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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小刚称她为天才,李晨不敢和她对戏,这个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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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着你们高兴,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高兴,你们高兴了就行,我的情绪不重要。”

(图1:张子枫参加《最佳现场》)

说这句话的人,是极具共情力,很擅长“运用”情绪的张子枫,那时她年仅9岁。

年,她因为在电影《唐山大地震》中流下“绝望之泪”,击溃了观众的心理防线,一举拿下当年的大众电影百花奖,成为该奖项至今为止最小获奖者。

连跟她竞争同奖项的*都说:“她拿这个奖,名副其实。”

冯小刚导演也直接夸她是个天才。

张子枫《唐山大地震》剧照

一晃11年过去,张子枫又因在《中国医生》中流下的一滴泪,登上热搜。

从童星到如今被贴上“天赋型演员”的标签,张子枫没有长残,更没有昙花一现,甚至可以说,每个阶段都有属于自己的代表作。

有人曾这样评价张子枫:“她是电影中最具代表性的姐姐,也是演艺圈中唯一的妹妹。”

究竟是怎样的品质,能让这个年仅20岁的女孩,获得如此赞誉?

或许一个真正懂情绪的人,才能控制自我情绪,并为他人传递情绪价值。

张子枫出生于河南省三门峡的一个普通家庭中,父亲是电力工人,母亲是商贸公司的一名文员。

那是年的中国,“成为演员”还没有变成今日年轻人们的普遍理想。

家境普通,也没有在演艺圈闯荡的家人,谁都不会想到,张子枫后来会成为国内炙手可热的明星。

但子枫妈妈却发现,自己的女儿似乎是早慧的,她3岁时就能理解电视剧里人物的情绪,跟着剧情发展而变幻自己的喜怒哀乐。

4岁的张子枫,不用任何人教她,就能背下剧中的大段台词,还能将剧中人物的表演模仿得惟妙惟肖。

子枫妈妈没有像大多数父母一样,忽视孩子的天赋和理想,而是以“让子枫去玩一玩”的心态,给她报名参加了《超级少年》。

节目录制时,张子枫表演了小品《盲女》,小小的女孩,伸手在黑暗中无助地摸索,口中轻轻低喃:“妈妈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

然后,小女孩啜泣起来,评委和观众也陪她一起哭着。

正如多年后陈正道导演评价她:“讲出来的话永远都是第一人称,她是真正把角色真实状态放进去的人。”

导演陈正道

张子枫身上迸发出的巨大感染力和信念感,让身为评委的魏辰妃眼前一亮。

录制结束后,魏辰妃把张子枫叫到身旁,她发现小子枫眼中,满是璀璨星辰,灵气十足。

于是,她找到子枫妈妈说:“孩子在表演上有天赋,去北京发展更好,如果来,可以联系我。”

演员魏辰妃

彼时,距离张子枫上小学还有一年,子枫妈妈当即决定辞职,带子枫北上。

或许,从张子枫第一次坐上去北京的火车开始,胸膛中那个想“好好演戏”的梦,就已暗自生长。

小小的张子枫,听着火车“咣当咣当”向前行驶时发出的声响,看着窗外迅速闪过的事物,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,“有点悲伤,但更多的是期待”。

她不知道,人生中第一次体验的复杂情绪,后来会让她更理解《小别离》中朵朵被送出国前的挣扎与不舍。

果真,人生走过的每一步,都算数。

北京给张子枫留下的第一印象是“遍地红色”。

红色的城墙,老旧的窄胡同,胡同里四合院前红色的铁门,提着红色鸟笼遛鸟的老人,远处响起的鸽鸣和鸟叫声,是张子枫童年里最深的记忆。

人生地不熟的子枫母女,只能先住在亲戚家,可只要有其他客人来,妈妈就会背着大包小包,带着小子枫去住宾馆。

用张子枫的话说:“像猫追老鼠。”

好在,魏辰妃推荐张子枫拍美的豆浆机的广告,灵动、听话的张子枫,虏获了广告导演的心。

张子枫拍摄美的豆浆机广告

拍完广告,子枫妈妈准备带她回老家,却被导演拦住:“你们先等一等吧,广告播出了,张子枫会有很多通告的。”

果不其然,张子枫接下来又拍摄了中国电信、露露饮料等20多支广告,在广告圈逐渐小有名气。

但广告带来的收入却杯水车薪,张子枫和母亲,只能依靠留在家乡的父亲拼命赚钱,才能勉强维持生计。

为了省钱,她们出门坐公交车,没座位就站着;

路途没超过3公里,两人就走着;

拍得晚,交通工具都停运了,妈妈就背着小子枫,走在孤独幽深的夜里。

看小小的孩子这样辛苦,子枫妈妈说:“你这么累,要不我们回家吧。”

可小子枫却很抗拒回老家,6岁的她明白,回家就意味着失去演戏的机会,后来她说:“做自己喜欢的事,哪有什么累不累。”

在累积了足够多广告拍摄经验后,母亲开始带着张子枫跑剧组。

终于,功夫不负有心人,7岁,北漂2年的张子枫,出演了《电脑娃娃》中王莎莎一角。

本真地哭戏,不着痕迹地表演,给张子枫的演员之路开了个好头,她的片约随之不断而来。

虽然生活在走上坡路,但子枫对父亲的思念却与日俱增。

她担心父亲脚上的病,嘱咐父亲“要多吃菜,少吃肉”。

这种与父亲间的链接,给了张子枫更多养分,而这些情绪体验,在《唐山大地震》中得到了大爆发。

童年张子枫

接到《唐山大地震》的试镜邀约时,张子枫和妈妈倍感激动,他们前往剧组,才知道一同来了很多小演员。

冯小刚不知道,如何跟孩子们解释那种“濒临死亡的绝望”,所以他问孩子们:“地震是什么?”

很多孩子,说了从家长口中听到的“地震就是大地颤抖,很多东西会掉下来,砸中人”,但张子枫却说:“地震会让很多孩子和大人失去家园和亲人。”

一句话,让冯小刚觉得这个孩子与众不同,他选择了张子枫。

又或者说,几年漂泊的生活,让小子枫过早体验人生艰辛,所以她的共情力远超同龄孩子。

原来,熬过苦难,真的可以让人变得更强大。

《唐山大地震》拍摄时是冬季,却要还原夏季的场景。

寒冬里,张子枫穿着背心和短裤,淋着暴雨,冷得直打哆嗦。

但她不哭不闹,也从不喊累,休息时,只是裹着*大衣唱歌:“很久很久的故事,是妈妈告诉我,很深很深的夜里,会有篝火。”

当记者问张子枫,拍被压在石板下那场戏时,会不会疼?

张子枫笑着回答:“那些都是泡沫做的,我被压在两个板子中间,手肘会硌得疼。”

“但是,疼也要坚持。”

回家后,张子枫的胸口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子。

可提及那场戏,张子枫却从未觉得,在刺骨的雨水中待五六个小时有多辛苦,她只是一边说一边哭出来:“有点想不通,为什么妈妈救弟弟不救我?我也是妈妈的孩子啊。”

渴望父母的爱,可能是一种本能,但能够理解爱的残酷和不平等,而为此自然流露出感同身受的情绪,对7岁的孩子来说,太过不易。

这或许源自张子枫从小洞见母亲的操劳、父亲的辛苦。

小子枫体验那些情绪,消化那些情绪,记忆那些情绪,运用那些情绪,从而也更了解自己。

在拍《唐山大地震》的日子里,张子枫的演员梦突然变得具象起来。

等这部电影上映后,不出所料地,观众记住了在尸体堆和废墟之上醒来的小女孩,张子枫的演技同样也震动了百花奖的评委们。

她获奖了。

一时之间人气大涨,片约不断,也有很多人跟她要合照。

但张子枫却从未觉得自己红了,她只是照常拍着戏,上着学,连老师们都说:“张子枫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,跟同学们相处得好,很质朴。”

一年后,张子枫接到了《我的父亲叫板凳》的邀约,跟王宝强合作。

王宝强惊讶地发现,张子枫身上没有其他小演员的贪玩和浮躁,她在片场除了理解剧本之外,就是在背单词。

有一场戏,张子枫被吊在房梁上,下面是王宝强和群演的打戏,本来大家都演得很好,可以一条过,可群演的手机突然响了,只能重拍。

王宝强看着被吊在高空的孩子,突然怒火中烧,怒骂群众演员。

小子枫被放下来的时候,却丝毫没有理会自己身上被勒出的淤青,反而去安慰王宝强。

小子枫的敬业精神留在了所有演职人员心中,而她过硬的演技,也让观众高度共鸣。

一位网友曾这样说道:“张子枫把小女孩的可爱演艺得淋漓尽致!因为我喜欢张子枫,所以当我看到张子枫饰演的红儿受委屈甚至独自哭泣时,心中那个痛苦啊!”

再一次地,张子枫又演活了苦情角色,连陶虹都夸奖道:“她很厉害,每回哭戏都不用眼药水。”

但如果你觉得,张子枫只会演“哭”这一种情绪,你就错了。因为她即将用一个笑,引爆国内影坛。

年,王宝强确定出演《唐人街探案》,但片子里“思诺”一角,却迟迟没有定下。

王宝强主动找到陈思诚,向他力荐张子枫。

彼时的张子枫,已摆脱了幼年时期的稚嫩,出落得有一点少女模样了。刚出场的她,有个“恋童癖”父亲,生活环境压抑。

那青涩可爱的模样,论谁都不可能将命案联系到她身上。

医院里,张子枫突然露出狰狞一笑,令很多观众虎躯一震。

按理说,画面在这里定格,也就拍完了,但张子枫却又逐渐恢复了平静,对着秦风露出温和却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影片在这里缓缓结束,而张子枫诡异的笑容,却永远烙印在观众心中。

如果说,《唐山大地震》让张子枫声名鹊起,那《唐人街探案》算得上令张子枫名声大噪。

这一年,张子枫年仅12岁。

在时间的流淌中,她“循序渐进地长大”,没有年少成名的浮躁,却也真切地丢掉了很多同龄人可以经历的普通人生。

为了更好地理解别人,张子枫开始记日记,本子里有她对角色的理解,有她对人生的。

她没有朋友圈,遇到任何困难也从未向父母以外的人求助过,她说:“如果有想分享的,我会直接发给想分享的那个人。”

没了海量信息的涌入,张子枫的心灵就保有了一片纯粹的净土。

她不炒作,也从不参加圈里的饭局,试图获取资源,但她却去挤公交车,作为“局外人观察别人”。

有朋友因此说她矫情,“有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别扭感”。

但她不管,她需要过绝大多数人的人生,这样才能感受他人的情绪,为下一次表演做积淀。

她说:“天赋不敢说,我不大清楚,我觉得好像也没什么,没准是经验在撑着呢。”

是啊,对每一株绽放出绚烂花朵的植物来说,背后都藏着暗自拔节的苦涩。

在赞誉不断的人生中,张子枫没有被捧杀,而是平静地长大了。

在被评为“五四优秀青年”后,张子枫在日记本中写下:“又一年过去了,小孩挺好,不要变。”

她也真的没变,只是将“成为一个演员”的梦,镌刻于心。

她出演《同桌的你》,周小栀的美好,成为很多年轻人心头的白月光。

她出演《小别离》,与胡先煦间无话不谈的友情,以及青春懵懂的暧昧,甚至是一向乖巧的形象,却对父母作出的反抗,观众们照单全收。

《向往的生活》中,观众看到了安静且自洽的“妹妹”,沉默地干活,沉默地聆听,但却会适时且温柔地将手垫在嘉宾头下。

可因为太沉默,她也第一次体会到大面积否定,有人说:“张子枫没有综艺感。”

但她没有忿忿不平地站出来解释,像观众包容她一样,对网友的所有评论,也照单全收。

她说:“要接受自己,而不是成为自己。”

逐渐地,人们感受到了张子枫身上的情绪价值,她能在电影中传递情绪共鸣,也能在生活中宠辱不惊。

她说:“学会感受这个世界,感受它的美好,让自己更快乐,把自己先稳住了,你的信念就不会那么飘忽不定,这对我的角色塑造也会更有帮助。”

不得不说,能掌控自己情绪的人,才是拥有大智慧的人。

在经历了电影寒冬之后,低迷的电影行业逐渐复苏,人们惊喜地发现,一个属于张子枫的时代,真正到来了。

她独挑大梁的《我的姐姐》,掀起了国内对“重男轻女”现象的集体讨论。

影片中,张子枫掉落的每一滴泪,都承载着中国无数“姐姐”成长的辛酸。

她出演《中国医生》中失去父母的女孩,“左眼落泪,右眼恐惧”,在接过父母的遗物后,无助地问对手戏演员*:“叔叔,一个人没有了爸爸妈妈,该怎么办?”

*瞬间破防,甚至怕情绪崩溃,而不敢跟张子枫走戏。

只出场40秒的张子枫,却让观众无比动容,有人在知乎给所有演员写评语,唯独把张子枫单拎出来,他写道:“为什么把张子枫单列出来,主要是她太出彩了。”

“也是这一段,我哭了。”

(图22)

又一次地,张子枫用她对人物深刻的理解、对人物心理的思索,诠释了那一刻角色承载的全部情绪。

林徽因曾说:“记忆的梗上,谁不有两三朵娉婷,披着情绪的花。”

而张子枫,却让情绪之花绽放在每个角色上,因此,人物变得那样立体,可她,为了让自己走出角色,只能一次次剪短头发。

但她依然为自己“在这个年纪就能作为电影人”而倍感幸运,那是一种虔诚的自谦。

她说:“演员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张脸,每个人去演同一个角色,其实感受都是不一样的,最后都是角色本身和演员本人同时成就了这个角色。”

所以,她拒绝将自己脸谱化、标签化。

她说:“我不能决定是否为拍戏而生,但我可以决定为它而活。为其生,是天赋。为其活,却是你是否要为它竭尽所能。”

也许,真正有成就的人,都是好好生活、并能掌控自己情绪的人。

因为,只有能稳住心中的猛兽,才能屏气凝神地细嗅繁花。

.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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