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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为什么喜欢五条人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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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条人”又被淘汰了。

上一次被马东捞,这一次被观众捞。

《乐夏》第二季,论音乐精致度有重塑雕像的权利,论养眼天才有Mandarin,论故事性有三胞胎福禄寿,可他们都替代不了“五条人”。

附一个五条人第一次复活时全场的反应:

所以,大家到底为何偏爱”五条人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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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生“拆”学家

五条人有一种天赋,拆掉一切刻板印象,俗称反套路。

比如,摇滚人以酷炫为基本外形标准。

根据不同乐队对酷炫的不同理解,有人一身黑(“吸血*”既视感):

有人头发都能看出阅历:

有人主动自行马赛克:

而五条人,一双人字拖,拖出广州原生咸湿海风味,乍一看你怀疑他们是直接从家里瞬移过来的:

而且瞬移前在睡觉,摇滚乐都没能吵醒他们:

以及乐队的logo,艺术是抽象的,而五条人是具体的——一个塑料袋,代表他们想要塑料感的音乐(看细节,字样还是精细处理过的):

当抽象炫酷扎堆,具象的五条人反而成了最特别的。

五条人的“拆”学史,早在《乐夏》之前就开始了。当年他们致力于拆“被贴上”的标签。

仁科和阿茂,都在汕尾的海丰县生活过。仁科他爹经营过不少小店,先后包括餐厅、酒楼、发廊和卡拉OK店。后来因为生意赔空,一家人躲债躲到了海丰。期间仁科学过美术、去贝雕厂打过工。

而阿茂的爸爸是个泥瓦工,生意好时是包工头,落魄时因为拖欠工程款破了产。托这些经历的福,两人都从小就踩在现实生活里,见过各种面孔。

等到第一张专辑面世,名叫《县城记》。曲目名称就能看见故事:

这张专辑拿了很多奖,包括“民谣艺人”、“最佳新组合”等。

因为专辑讲的是县城故事,里面用了很多县城方言,比如海丰话。于是,这催生出了此后几年里的记者必问上价值的题——“你们为什么坚持用海丰话创作?”

一直到第三张专辑时,五条人的故事从海丰讲到广州,故事里的人在变,他们也就顺着主角,开始用国语、长沙话、英语,甚至泰语等等。

可记者还在问:“你们为什么坚持用海丰话创作?”

有一回,一个记者在开机前热场时,真诚地对他们说,我很喜欢你们最近推出的两首单曲,然后也很喜欢你们那首《像将*那样喝酒》。

“古代有一将*,喝酒成瘾。将*啊将*他越喝越有型。他把酒拎到树上喝,管它叫巢饮。躲在谷堆里探头喝,管它叫鳖饮。戴着枷锁游街喝,管它叫囚饮。

三更半夜,父老乡亲,白天吵架,晚上睡觉。将*啊将*,他睡不着觉。在古城中间,摆一花轿。轿里三只花猫,见人就抓,见人就咬,酒就在它们旁边。

将*啊将*,他围着古城,跑上一圈,来到轿前。偷上一口酒,再围古城,跑上一圈,再到轿前。花猫啊花猫,将*啊将*,花猫不知将*早已把酒给喝光。将*啊将*,管这叫*饮。

我要像将*那样喝酒,我要像将*那样喝酒。上班的时候喝,我管它叫上瘾。行房的时候喝,我管它叫过瘾。”

然后镜头一开,记者开口道:“你们为什么坚持用海丰话创作?”

仁科只能尴尬地直接反击:“刚你说喜欢的那三首,都是国语歌啊。”

再到这回录《乐夏》。

五条人第一次被淘汰,还是因为“拆”。拆台的拆。

两人在台上直接换歌,导致歌词无投屏显示,加上歌词原本就是方言,唱腔也很原始,观众和乐评“不明觉厉”,没太投票。

之所以换,他们解释过好几次,主要原因是自己觉得《道山靓仔》更能代表他们,但又没那么确定。为什么不和大家沟通?因为,沟通了肯定就会被劝,这很浪费大家时间。

有人质疑他们不专业,但实话说,换歌意外导致的舞台效果偏差,最受影响是五条人本人。

“拆”学家的背后,是遵从本心的酷。

2

具象3D音乐人

除酷以外,五条人打动人的还有什么?

浅聊一下他们的音乐。

出道至今他们发了5张录音室专辑,《县城记》、《一些风景》、《广东姑娘》、《梦幻丽莎发廊》,最后一张干脆叫《故事会》。

主角在变,语言在变,音乐风格有变,不变的内核是故事和市井气。

歌词上,他们没有鸡汤,没有模糊的自我表达,只有白描。

比如年的《烂尾楼》:

“在一栋烂尾楼里,那里聚集了疯子乞丐,孤*野*还有一堆流浪汉。大楼的主人在二十年前,从上面跳了下来。一个生意人沦为乞丐,躲藏在烂尾楼里面。一座巨大的钢铁吊桥,桥上有很多人在摆摊,城市快车从身边飞过,一个父亲在寻找他的儿子,乞丐财神爷在街上乞讨,米奇老鼠在广场跳舞。幸福变成现实转化成海报,贴在小区的宣传栏上。”

这首歌改编自一则新闻,不爱深刻的人可以听故事,不爱肤浅的人可以找隐喻。

至于音乐风格,他们的歌是从打口唱片里听的,乐器是从网课里学的,玩的很妙,但你很难明确地去定义他们。

最神奇的一首,《曹操别害怕》,附上链接,有朋克,有当地的戏腔,有念白,阿茂直接称为“乱炖民谣”。

至于为什么这么做?

核心是还原。

就像在改编伍佰的《lastdance》时,他们一定要找到当年的穿搭衣服,找来他们觉得能体现当年气氛的管乐手,手风琴换成弦乐。

哪怕是从视觉上,也立马区别于《道山靓仔》的沙滩热气,和手风琴的绵延海浪感。

他们喜欢具象地还原一个故事,甚至一种氛围。

对生活细节,他们比一般人更敏感,也更知道怎么提炼他们。

仁科小说结尾的点睛之笔就是这样:

《歌手和古惑仔》

“得知他要签唱片公司那天大家高兴坏了,在酒吧喝到凌晨四点,我喝多了躺在酒吧的沙发上睡觉,第二天醒来,就听说他被人捅死了,监控摄像头拍下了整个过程,沙县小吃的老板是见证人,凶手是广西古惑仔,三天后被抓,两个人无冤无仇,之前互不相识,两人都喝了酒,歌手在三岔路口跳舞挡住了他的路,他在车里按喇叭,凌晨四五点,喇叭声很刺耳,歌手的耳膜很敏感,他狂按喇叭,歌手不知为何就不走开,他打开车窗指着歌手骂,歌手是个说唱高手,回骂,骂得更凶,他打开车门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刀,说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你,歌手不信,这些年在外头没少打架,我估计他不信有人会为了这点事杀人,太无聊了,怎么可能,他根本不信,站在那里笑,他不知道他是在对着阎罗王笑。”

包括去山东临沂表演时,他们的感悟也不同于别的乐队。

那是当地一个三线城市,因为交通比较不方便,坐车去需要颠好几个小时,大部分乐手觉得去那儿开演唱会很累,所以乐队演出会很少。

一个跟拍的记者聊到这件事,感谢他们到来。仁科瞬间接道:“我们今天坐车过来很舒服啊。”

他们一边抽着烟,一边在回忆里眯眼笑。说车上人很少,我们几个就能把餐车几乎包了,天晴,车上有太阳光打进来,我们在那儿特别吵,吃着东西,很开心。

有人会区分生活的酸甜苦辣,五条人享受每一种味道。很多音乐人表达自我,鼓励你勇往直前,五条人让你看得见眼下的生活。

所以他们走到了《乐夏2》,带着近乎原始人的有趣灵*,成了最独特的存在。

但希望,《乐夏2》的火过去后,能有更多人记得他们的音乐。

今天

你捞五条人了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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